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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隔天晚上，妈妈的房间里依旧没什么动静。
“董事们已经同意选择程奕鸣的公司合作了。”助理小声提醒她。
“他打着为你出气的名义，做的事情却是在破坏程家和慕家的关系，这难道不是借刀杀人？”
她知道符媛儿出差去了，但没想到信号这么差。
昨晚上她在医院附近没找到程木樱便回公寓去了。
郝大嫂将饭菜摆进了休息棚，大家围着桌子吃饭。
回到公寓里，她虽然叫了一份外卖，但面对自己爱吃的拌面，她竟然一口也吃不下。
热烈的喘息声好久才停歇。
可她觉得有点恶心……
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，“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，跟特工有什么区别？”
他们同时看到了对方。
符媛儿赶紧招手拦车，忽然，另一只手抓过她的手腕，不由分说将她拉走。
程子同微愣。
啧啧，前妻对程子同还真是情深似海。
片刻后助理回来，脸上带着喜色，他告诉符媛儿：“董事们看过程奕鸣的标书，意见分成了两拨，有的已经犹豫了。”